贾张氏像是被掐住了脖子,骂声卡在喉咙里。
傻柱一把夺过肉票,气得又想上前动手:“小兔崽子,人赃并获,我打死你!”
陈锋不再理傻柱,而是转向秦淮茹和贾张氏:“孩子屡教不改,是大人没教好。这次我看在秦姐面上,最后一次。再有下次,”他声音冷了下去,“你们全家,一起去街道办学习班吧。”
贾张氏一屁股瘫坐在地上。
秦淮茹死死咬着嘴唇,拉着还在哭嚎的棒梗,低头快步回了屋,砰地关上门。
傻柱捏着那失而复得的肉票,看着贾家紧闭的房门,张了张嘴,最终啥也没说,讪讪地回了自己屋。
看热闹的人见没戏了,也各自散开。易中海和刘海中看着陈锋,眼神复杂,最终叹了口气,也回去了。
陈锋拎着新买的搪瓷缸子,往后院走。经过阎埠贵家门口时,听见里面极小的一声嘀咕:“…还得是陈科长…”
回到屋里,陈锋把新缸子放在桌上,接了点凉水涮了涮。外面彻底安静下来。
他知道,这次又把贾家得罪狠了。傻柱心里也未必痛快。但这院子就是这样,退一步,他们就能进一步。只有压得他们不敢伸手,才能消停几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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