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哐当哐当往丰台赶。老张有点抱怨:“这运输科的活儿,怎么甩给咱们了?丰台那边那帮大爷,可不好伺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刘年轻,有点兴奋:“陈科,去了咱咋干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锋看着窗外飞驰的农田:“按规矩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了丰台编组站,场面果然乱。车皮堵得到处都是,几个调度吼得嗓子冒烟,两边的人因为调度指令吵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锋亮明身份和介绍信,找到当值的总调度。总调度正焦头烂额,也没客气,直接把一摞调度单拍给他:“赶紧的,把这几个车皮对上线,那批紧急物资必须最快发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锋没废话,带着老张和小刘,拿着信号旗和对讲机就上了调车场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场比想象的更乱,车皮型号不一,连接高度都有差别,对上线得费不少功夫。几个调车员明显带着情绪,动作拖拖拉拉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张上去沟通,差点吵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锋没参与争吵。他爬上一個高点的瞭望台,俯瞰整个编组区,手里拿着调度单和铅笔,快速计算着最优的编组顺序和路径。风吹得他衣服猎猎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后,他下来,直接找到那几个调车员,不是商量,而是指令:“三号道岔,西三股道,先把那三个敞车连上。然后倒车,经五号道岔,去东五股道挂那两个棚车。速度控制住,听我旗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锋的语气不容置疑,指令清晰准确。调车员愣了一下,看看他手里的旗,又看看远处焦急的总调度,最终还是动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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