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已响起此起彼伏的研墨声,轻微的“沙沙”声在绝对的寂静里格外刺耳。
时丙急得额头冒汗。
“咚!”左侧突然传来沉闷的倒地声!一个瘦弱的举子竟直挺挺栽倒在地!
两名铁甲侍卫如同悄无声息的幽灵,迅速闪入,架起那具软塌塌的身体,如同拖走一件废弃的杂物般带离大殿。
整个过程迅疾而无声,只有衣料摩擦金砖的细微窸窣。
时丙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。
罢了!想不起归鸿那套,就用主子教的!
黄河……年年泛滥……决口处便是炼狱!孤儿……饥饿……漂浮的尸体……主子沙盘上推演的河道脉络……亲身刻骨的记忆取代了书本!
他提起御笔,饱蘸浓墨,手腕因用力而微微发颤。
殿角巨大的铜漏发出沉闷的水滴声,记录着时间的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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