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旁那位少女,却完全是另一种光景——季辞着一身娇俏的鹅黄春衫,小脸明媚如三月暖阳,正满眼新奇地东张西望,对投来的探究、好奇、审视的目光浑然不觉。
礼部侍郎张科疾步上前,满脸堆笑,言语间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:“哎呀呀!赵公子!是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到汴京来了?”
东方即白拱手还礼,笑意温润,言语却带着锋芒:“听闻我那义兄辛禾在凉州闹得沸沸扬扬,动静不小。我这做弟弟的,岂能不来……凑个热闹?”
“哦?原来如此!公子快请上座!”张科目光飞快掠过季辞,“敢问这位姑娘是……”
“家中所选,”东方即白自然地侧身,恰到好处地挡住大半投向季辞的视线,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,“未来要共度一生之人。此番带她出来,也是为……彼此熟识磨合之意。”
季辞正想开口附和,东方即白一个眼风扫过,微微摇头。她只得委屈地撅起嘴,像只被没收了小鱼干的猫儿。
东方即白顺势将她轻拉至身侧,低语带笑,向张科解释道:“内子年纪尚幼,未臻成熟,若有失礼处,还望大人海涵。”
“无妨!无妨!赵公子夫人天真烂漫,甚好!甚好!快请入席!”张科连声道好,引二人至贵客席位落座。
新科进士们在司仪的唱名声中鱼贯入场,场面庄严而热闹。
季辞乖乖坐在东方即白身边,看似百无聊赖,实则内心OS刷屏:‘哇!这么多人考上了“公务员”!’
‘这皇帝老儿挺会玩嘛!把聪明人都招安了,省得他们带着老百姓谋反……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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