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每次用那些手段逼来的‘新货’，都要先自己‘验验货’，刀疤强如果你私吞了本该上交的‘分红’，你觉得，他会不会让你好过？”
这句话彻底击溃了“赖皮”的心理防线。
刀疤强的狠辣他是知道的，如果让刀疤强知道自己不仅办事不力还中饱私囊，就算出去了也没好果子吃！
相比之下，向警察交代，或许还能寻求个保护！
“我全说！我全说！”
“赖皮”双手抓着下头发，想了想，道：
“是我逼的小娟！还有李婷、李艳姐妹！也是我们用同样手段逼来的！借条都是假的！录像……录像是我拍的！”
他像是倒豆子一样，开始交代他们如何物色目标，如何设下高利贷圈套，如何用家人安全、公布不雅视频等手段胁迫控制受害者，以及其中涉及的其他受害者的信息和藏匿地点。
审讯室外，陈默等人听得面色凝重。
虽然早有预料，但亲耳听到这些肮脏的细节，还是让人感到愤怒和沉重。
“妈的，这群人渣！”一个年轻警员忍不住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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