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炽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先前在医院的时候,正是琉璃绘打电话给他,询问他是否能够回来陪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副语气就像是在半夜偷看鬼故事而被吓到不敢睡觉的小女孩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白炽也知道对于琉璃绘而言,今晚的恐惧要比那些鬼故事严重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?”白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记得一点。”琉璃绘低声道,“我看到那只怨鬼突然变成了,变成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表情很是挣扎,仿佛单单是回想起那个人的身份就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的父亲。”但最终,她还是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竟然是父亲吗?

        在回来的路上白炽就已经思考过该如何安慰琉璃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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