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出包厢的时候,醉的一塌糊涂的他嘴里骂骂咧咧的嘟囔道:“癞蛤蟆爬脚面,不咬人纯恶心人,这话该我说才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没出庄园,唐俊就倒下,但是余年和宋诗画也没好到哪里去,刚上车两人意识已经逐渐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睡眼惺忪醒来的余年刚醒来就吓了一跳,因为躺在身旁和自己同一张床的竟然是宋诗画,而且此刻衣不蔽体,一看明显就是昨晚有一场大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再看自己胸膛上的口红印一路延伸到大腿根,余年此刻想死的念头都冒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地良心,要是现在余年都猜不出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事情,那他就是纯装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真没想到,两人一顿酒竟然喝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抓了抓脑袋,余年蹑手蹑脚就拿被宋诗画压在胳膊下的衣服,却不料动作过大,宋诗画一下子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四目相对,宋诗画猛地坐了起来,这一坐身前全部走光,一道尖叫声响起之后,宋诗画下意识的扯来被子遮住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眉头紧皱的瞪着余年,面沉如水的质问道:“余年,你……你怎么跟我睡一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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