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泛琴脑袋嗡的一声炸开,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种态度的她一股无名火从心底涌起,拍着桌椅说道:“凭什么不接?让他娶我女儿委屈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难道您到现在都看不出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戴佳相当无语的说道:“他不是不接,他是给我们一家留着面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深吸了口气,努力平复心情后,她有条不紊的分析道:“咱们来江都这么长时间,结婚的事情闹得这么大,他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江都人,能没有受到一点风声?”

        指了指堂屋方向,她压低声音补充道:“知道干爹干妈原本定的下午去购买婚床三件套计划为什么改变了吗?这明显是他们已经知道余年根本没打算和我结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如遭雷击的牧泛琴一颗心瞬间坠入谷底,难以接受的原地团团转,嘴里喃喃低语道:“不该啊,咱们不仅送上门来,还把动静搞得这么大,他怎么敢不露面?怎么敢不接受这桩婚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有事情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想再待下去让余年为难的同时自己自取屈辱,戴佳起身进屋简单的和杨茹、余康打了招呼,出门乘车返回省城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戴佳都离开,本想继续挣扎的牧泛琴彻底没了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之下,她坐车来到牧泛文的办公室,苦心婆口的劝说道:“你是余年的干爹,能不能给他打电话劝他回家和戴佳将婚结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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