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文曲却一本正经,“那户人家有晒橘皮的习惯,晒不好的,就切了混在鸡食里喂了,也没特意用橘皮喂。有的鸡吃,有的鸡不吃,这也说不准。”
“然后呢?”王苏墨差不多猜到他要做什么了。
卢文曲继续,“然后我在怀啼租了个苑子,买了一批小鸡仔开始喂养。后来发现按照橘皮喂养的比例越高,鸡内金的回香越好,但是很少能有一只鸡可以只喂养橘皮的。”
嗯,鸡也不傻。
王苏墨如实想。
但卢文曲凑近,一脸成就写在脸上,“但真有一只,就那么一只,它只吃橘皮,谷物当调剂。”
王苏墨:“……”
可想而知,这只鸡对卢文曲来说有多宝贝了。
卢文曲长叹,“我在怀啼前前后后呆了两年,又是打听鸡内金来源,又是小心翼翼养鸡,就只有这么一只从小几乎只吃橘皮的鸡被养到了合适的时候。但我还没来得及取鸡内金,有一天,它忽然被偷了。”
王苏墨眨了眨眼。
卢文曲现在说起来都义愤填膺,“我们天香门制香是一绝,但也会在贵重物品上留香,可以随时追踪。这只鸡,我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好容易才养大。整个怀啼镇都被我翻了过来,终于找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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