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解释?”王苏墨问。
卢文曲摇头,凑近道,“这事儿解释不了,另有隐情。”
王苏墨看他。
卢文曲道,“我们天香门最鼎盛之时,是香、毒双修,就算后来的弟子以制香为主,不精通制毒了,但毒药还是能识别出来的。好死不死,毒死老庄主那只鸡的毒药,正是天香门之前最擅长的无色无味的毒药,不仔细检查根本识别不了,死的还只是一只鸡,不会无缘无故去查鸡是不是中毒。但我们天香门是能轻易辨认的。”
那确实是洗不清了。
而且是越解释越洗不清那种。
卢文曲也托腮,“这事儿蹊跷就蹊跷在这里,好端端的,怎么会有人用天香门的秘制毒药去毒死老庄主的鸡?所以我想,这毒药怕不是毒鸡的,是毒老庄主的。”
王苏墨可怜的目光看他。
他生无可恋,“所以,我若是认下偷了老庄主的走地鸡,我顶多是被打断腿;我若是不认,说我是天香门的弟子,是来找我那只鸡取鸡内金做香粉的,那不管我生几张嘴,都解释不清这只鸡身上的毒,还会坐实了投毒这档子事儿,死是一定的了。”
所以,在死和断腿之间,他选择了断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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