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于此,心底那点国丧带来的郁气忽然就散了些,只剩沉甸甸的安心。
庆帝最终收回手,摇头失笑:
“你呀......天戈,朕有时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。旁人立下你十之一二的功劳,尾巴早已翘到了天上去。偏你......总是这般。”
庆帝指了指对面的座位,语气不容拒绝:
“如今这里只你我二人,没有皇帝,也没有辽王。过来坐下说话。站着了,朕看着累得慌。”
贾玌依言落座,玄色蟒袍在烛光下泛着暗纹:"陛下召见,必有要事。"
庆帝揉按眉心,面露倦色,却无睡意。
他沉默片刻,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,开口:
“国丧期间,本不该议此等事。然北疆烽火不息,朕心难安。”
他转回头,目光看向贾玌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