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开口,便让几近失控的朝堂稍稍安静了些许,所有目光都带着疑惑投向他。
阿剌木沙如同溺水之人抓到浮木,猛地抬头,灰败的眼中燃起一丝光:“斡里剌?!你......你可有良策?快说!快说!”
斡里剌先不直接回答,而是环视众人,沉声道:
“诸位方才所言,皆是实情。局势危如累卵,确是不假。但慌,解决不了问题。需得冷静析之。”
他顿了顿,首先指向南方:
“吐鲁番?疥癣之疾耳!其国力几何,在座谁人不知?若非蒙古突如其来,破我北境,牵制我举国精锐,借他吐鲁番十个胆子,可敢陈兵边境,觊觎我疆土半分?”
这番话有理有据,一些大臣闻言,稍稍冷静,下意识点头。
确实,吐鲁番以往与西辽交战,胜少败多;当然,他们也打不上去!
一番话下来,斡里剌见众人情绪稍定,话锋猛地一转,手指向北,声音陡然沉重:
“所以,我西辽真正心腹大患,生死大敌,自始至终,唯有北疆蒙古!”
他目光扫过众人,抛出一个被所有人忽略的关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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