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陈不识四人决定将他们的伍长韩牧推出去留战,帮他们剩下的人避怯敌连坐之罪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窑洞的旧门一下子开了。晚秋的风灌进窑洞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就不太温暖的洞内温度瞬间又下降了一些,引得洞内的几人都有些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看到来人,几人都没有多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卓越起身招呼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伍长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剩下几人不仅没有起身招呼,甚至脸上还有难以掩饰的轻蔑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人,正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神呆板,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韩牧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是一个崭新的韩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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