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赤诚眼神眯了眯:“要不我试一试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他这个念头刚一形成,突然间脸色一变,抬头看向天空,紧接着他顿时哈哈大笑起来:“哎,这么多年了,这天道还是这副德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也对,我们可是磕过头、烧过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赤诚说到这里,随即画风一转:“不过你有没有听过‘割袍断义’?这点天道总该允许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平安听到这话眉头一皱,想了想后嘴角勾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割袍断义,这总需要一个正经理由吧,要是有人突然不想要自己的父母了,猛地割了件袍子,来一个割袍断亲或者是割发断亲,不管是谁,没有个正经理由,只要想割就割了,你觉得这种无故之举,天道能容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赤诚听到这话,脸色猛地一沉,随即嗤笑一声:“你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平安:“虽然强词夺理,但结拜了就是情同手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信可以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赤诚深呼了口气,随即目光闪烁,眼中透出一抹桀骜,没有任何犹豫,抬手便要割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又停住,从发簪中摸出另一件衣袍,身上这件他可舍不得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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