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安点头:“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温突然间露出一抹惋惜之色:“齐先生是大儒,我身为读书人,自然心生向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骊珠洞天没有破碎的时候,我就想,以我这点微末学识,不知能不能和齐先生聊聊天,哪怕说上两句话也好,不过我知道这终究是幻想,我身为彩衣国臣子,又怎能独自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温说到这里,突然间有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:“哎,不说这些了,再说说你,你既然在骊珠洞天长大,想必也是读过书的,是齐先生的弟子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平安简单思索后如实回答:“齐先生让我拜文圣老爷为师,后来文圣老爷问我是否愿当他弟子时,我和文圣老爷谈论了很多,涉及儒家之道以及我现在所学的综合学问,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答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文圣老爷也点头表示没问题,再后来还和文圣老爷一起喝过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心中都有个默契,虽然没有正式拜文圣老爷为师,但彼此在心中是认同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温听到这话,瞬间大惊,只觉得五雷轰顶,而且这还不是一个雷,是一波接一波的惊雷涌入,让他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文圣老爷的关门弟子,这分量放在整个儒家、浩然天下乃至其他天下,都有着绝对的重量,然而却被面前的少年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少年好狂,却又让人莫名觉得舒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哈,我们读书人的事,可真是快哉、妙哉!在那些粗人看来,肯定会摇头痛心,惋惜放过这莫大机缘,但在我们读书人看来,却是格外神清气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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