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赤诚见状，吓得一个哆嗦，两腿打颤。
他虽知道自己体内住着一位“胭脂老鬼”，但因没有那方面的记忆，不知道那“胭脂老鬼”的手段，所以他从不觉得这位老鬼有多厉害，甚至觉得他连个金丹境的修士都不如。”
在柳赤诚看来，金丹境在他的认知里已是顶天的存在。
至于那胭脂老鬼，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只会躲起来吹牛的货色。
若是真有本事，又怎会被人镇压千年，如今还需要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搭救，让其上身。
徐远霞见他这副模样，忍不住开口调侃：“喂，你这书生，不是说你们读书人最讲浩然正气吗？怎么这点阴森气息就吓成这样？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。”
说罢，他已在一旁捡起一堆柴火，随手点燃。
或许是火光驱散了寒意，柳赤诚这才稍稍缓过神来。
他没好气地瞪了徐远霞一眼，反驳道：“你懂什么？我们读书人虽有浩然正气，但终究是肉体凡胎。”
“再者，天下读书人能读出名堂的又有几人？以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墨水，虽有一颗正义之心，但面对这种歪风邪气，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”
这话，算是把“死鸭子嘴硬”诠释得淋漓尽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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