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回道:“我这人就这性格。”
女子她说完,神色复杂地看着老儒生,继续道:“剑翁先生,你为何非要执意行此恶事?若是其他人来做这事,或许是为子嗣,或许是为弟子,甘愿冒险为后人谋个好前程。”
“可你并无子嗣,无弟子,也无家族,就是个孤寡老人,为何要这般行事?”
老儒生闻言摇头,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转移话题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调侃道:“小丫头,你若真不喜欢那位耶律公子,直说便是。”
“不必觉得对方是好人,就非喜欢不可,日后也别因喜欢的人是坏人,就要一定不喜欢,要遵循本心便好。”
女子听到这话,脸颊微微一红。
老儒生口中的耶律公子,自然是与她一同从北境、泸州上船的那位英年才俊。
老儒生继续开口:“我这颠簸的一辈子,四海为家,去了很多地方。”
“到头来突然觉得,还是这鲲船上的小院落能让我心静。”
“幸好上船前准备了一箱子书,每天翻开读上几页,也能陶冶情操、赏心悦目。”
说罢,他继续欣赏着眼前的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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