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儿的马蹄则裹着烂布,每走一步都微微打颤,鼻孔里喷出的白气浓得像雾,转眼就结了层薄冰。
不时地有人和马儿永远地倒下,却没人关心,他们犹如是一群没有灵魂的躯体,只把脸埋进裹得严严实实的斗篷里,偶尔发出压抑的咳嗽声。
裹着雪粒的寒风狠狠砸在史坦尼斯的皮甲上,他却依然挺身坐在马鞍之上。
“停止前进!”
狼群嚎叫似从雪雾深处涌来。
黑暗与白雪交织时,史坦尼斯从风暴地带来的这些骑兵们麻木地扎好了今晚的营地。
史坦尼斯独自坐在篝火旁,曾服侍过他父亲的护卫、他最忠诚的护卫队长拖着一条瘸腿———带来了两颗头颅。
它们被扔在史坦尼斯的靴子不足一尺的地方,雪落在其上,没一会儿就积了薄薄一层。
“陛下,这是最后的叛徒了。”
史坦尼斯冷冷地注视了会儿头颅上佛罗伦家族典型的招风耳,牙齿嘎吱作响:“该死的叛徒!狡诈的克莱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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