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的父母家人我们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控制住了，审讯之后发现，他们的家人根本不知道这个情况。”
“所以我们怀疑他们很有可能是中途变节，毕竟加入民调局的时候，会进行相当严密的审查。”
张如山面无表情，看着凤瑾问道：“对他们的家人上手段了没有？特殊时期，不能心慈手软。”
凤瑾眼神淡漠的点了点头。
“全部都上了手段，结果是一样的。”
沉默片刻后，张如山再次发问：“说说你的想法，来找我，是希望我给你什么。”
凤瑾听到这句话后，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张老能这么说，说明对这件事上心了。
想了想，凤瑾开口道：“张老，地府的实力我们琢磨不透，仅仅他们已经曝光在外的实力，是现在的民调局无法应对的。”
“真要是交恶后，民调局倾尽所有，也不一定能覆灭地府。”
“现在我的想法有两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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