鸦先知踱步,侧头用一只红色的鸦眼看着余山泽。
刚刚清醒的余山泽心中的得意还没散去,身体就骤然紧绷起来。
地府之名,他早就从民调局处听过了,不说别的,神使组织能有今天,说是拜地府所赐也不为过。
他不怕民调局,但对地府还是有些惧的,民调局的手段他基本都知道,但地府有什么手段,他是一点也不清楚。
未知,才是最可怕的。
“是!”
余山泽镇定后说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让我看看嘎。”
说着鸦先知眼中红光一闪,余山泽的眼睛,再次陷入了茫然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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