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非大哥拦住,清河其他那两个家族早就被他带人给除了。”
朱烈嘟囔着。
这些年他是越过越憋屈,还不如二十年前见人不爽就砍来得爽快。
三人一直喝到深夜这才走出门,酒钱当然是不可能付的,就算给了店家也不敢收。
清河谁不知道朱家二爷的凶名?
已是夜半子时。
街道漆黑一片,只有几缕清冷如白沙似的月光。
朱烈几人左摇右晃的走在大街上,就当三人转进一条偏僻巷子时——
忽然!
一只箭矢破空而来。
精准命中他身旁那个壮汉的太阳穴,羽箭直接将头颅洞穿,身体噗通一声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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