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锐:“私盐杀不死一个孙明,要怪就怪他站错了人,选错了时间,知县大人和张副舵主都要他死,他如何能不死?”
梁河陷入沉默。
许久之后,他才缓缓抬起头:“堂主,我懂了。”
他一直以为是虞国律法战胜了邪恶。
原来......不过是利益争斗的牺牲品罢了。
李锐望着落寞离去的梁河,轻叹一声。
“有些事,早点知道也好。”
当初要是有人如他现在这般提点他,也不至于在朱家马厩里吃这么多苦。
活了这么多年。
他很清楚,在实力弱小的时候想要搬倒一个人,光靠道义和律法是没用的。
若是没记错,县衙门口鸣冤鼓可一次也没给穷苦人伸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