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的风波,几乎席卷了宁中天所有手下,人人自危,只有李锐稳坐钓鱼台,该练刀练刀,练走气走气。
殊不知。
有的人表面看起来早睡早起,极度自律,实际上大晚上为了安全感四处奔走。
李锐当然不会把自己日日在县衙门口蹲点的事情告诉梁河。
“小河呀,你来安宁卫有多久了?”
梁河恭敬道:“两年三个月十一天。”
李锐一挑眉。
他就是随口一问,简单的开场白,没想到梁河记得这么清楚。
轻咳一声:“我记得你入品至今已有年许。”
“是的,堂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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