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体面?”
李锐轻笑:“咱们这位陛下可不是喜欢给人体面的人,否则当年老国师也不会落得被关在黑牢将近百年的下场。”
袁安:“那是为何?”
他晓得,李锐这是在教他。
身为安南侯的儿子。
说是侯,其实与国公没有丝毫差别。
那位卫国公的处境,未来有一日,说不定就要发生在安南侯府身上。
所以他听得格外认真。
李锐:“陛下这是要叫老国公回去清理门户,要是清理不干净,朝廷会有人帮忙清理。”
‘清理.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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