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什么时候都能留有余力。
有余力不稀奇,可要是事事都只用七分力,那便世人常言的深不可测。
这种人才是最为可怕。
根本探不到底。
李锐笑得慈祥:“起来吧,我这一脉没这么多礼数。”
袁安这才站起身。
深深望了一眼自己这师父。
以前刚拜师的时候,不是没有风言风语,安南侯给自己独子找了个通玄做师父,此举实在是有违常理。
即便袁定庭正是春秋鼎盛不着急,即便李锐潜力确实不差。
却依旧是非议不少。
可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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