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锐不动声色的望了一眼袁安,他自然晓得自己这徒弟心中所想。
却也没有宽慰。
袁安什么都好,可就是没受过什么挫折。
熬一熬并不是什么坏事。
以安南侯府的底蕴,加上袁安一身不俗的根骨,纵使到不了他父亲的境界,一个天象还是稳稳的。
都已经保底天象了,他这个做师父的,实在没什么可愁的。
至于更高,就要看各自的造化了。
正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。
徒弟也是一样。
能走多远,与师父有关,却也关系不大,最重要的还是靠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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