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锐看的是心服口服。
难怪铁狂能被称作云州第一铸兵师。
刘铁柱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。
他打了一辈子的铁,却也没见过这种神乎其技的铸兵术。
此刻,他对铁老头的佩服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。
整整过去了一天一夜。
铁狂没有一刻歇息,眼睛都没闭一会儿,聚精会神的盯着火炉。
晌午时分。
铁狂这才轻叹:“废了。”
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颓然,更多的都是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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