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玉笑得更开心:“现在我可就好这点杯中之物。”
“喝!”
酒过三巡。
伴着清脆似玉珠落地的琴声,段玉这才说起此次会安宁卫的目的:“李老哥,我也是被家父所逼,这次回来,做个闲散守备,估摸着连敌人的面都看不到,真是于心有愧。”
李锐斜眼。
听听,听听。
这说的是虞国话吗?
别人在战场上出生入死,才勉强能混到功劳,段玉倒好,什么都不用干,好处就拿全了。
不过李锐却也不是那些愤世嫉俗的年轻言官。
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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