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雄轻笑:“不至于。”
李锐却是不置可否。
他活这么多年,就总结出两个经验,不要把敌人想得太愚蠢,也不要把敌人想得太聪明。
练武的人,可不一定都是玩权谋的。
武将尤甚。
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。
这些日子,牯牛卫把安宁卫压了好几头,这笔帐,他这个副将当然只能算在傅涛这个副将头上。
直接打生打死,那就太俗气。
也没到那个程度。
但他也晓得,必须要让傅涛晓得自己不是好欺的。
于是,就摆了今日这顿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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