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鱼也冷静下来,轻哼一声:“那便劳烦李大人了。”
说完。
他就站起身,朝着门外走去。
玄鱼走了。
紫阳老道却并未跟上去,而是有些愧疚的望着李锐:“李大人,我这玄鱼师兄乃是暴脾气,只是因为最心爱的徒弟死了,报仇心切。”
李锐眯了眯眼睛。
暴脾气?
他可不这么觉得,若非今日他实力够强,说不定直接要被玄鱼这一手打出暗伤。
这已经不是暴脾气。
而是阻道之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