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告诉我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后再做检查。”克洛泽转移话题道:“别说我了,说说你吧,怎么会知道我住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不让你们这些学员担心,我可是什么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克洛泽又挤出一丝微笑说:“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来之前陈国宾就考虑过这问题,所以早就想好措辞:“我是你带出来的,怎么会不挂念老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闲下来后便想打听老师的情况,想为你准备些礼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嘛那些人却说你不在学校,所以我只能动用自己的关系调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有心了。”克洛泽感慨说,也不知是演戏还是真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两人可是对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国宾又意识到一个问题,既然是对立面,那是不是某些组织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,克洛泽不可能帮着隐瞒自己的身份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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