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清德眼神一凛,随即又恢复了从容:
“无妨,就算他招供,说每年给我二百两银子的孝敬银子,我也可以不承认。
没有证据,他能奈我何?难不成还能强行逼供我?我可是堂堂六品朝廷命官!”
他站起身,整了整官袍:“走吧,去会会这位张知府,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。”
两人一起来到审问大堂,一进门,就看见张知府坐在主位,两旁站着几名精悍的陌生汉子。
而那伍长,则是鼻青脸肿的跪在堂下,浑身打颤。
赵清德心中冷笑,张嘴就讥讽道:
“张知府,您今日这是抽了哪门子风?
怎么把看门的小吏给抓过来了?
若是耽误了收取进城费,咱们可都担待不起。”
“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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