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他没敢再像刚才那样汹涌,温柔而轻缓,生怕她又屏住不喘气,时不时放开她一下,让她能喘息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察觉到她的手臂也攀上自己的脖子,程彧这才敢微微放肆一些,跟着顺势倒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睡袍的领口被这一番动作弄的早已松开,程彧便沿着敞开的领口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脖底打下独属他的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程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手隔着睡袍才刚抚住温柔,沉沦的人突然糯着嗓音叫住他,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大手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不碰你,今晚不要走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也不想让她的第一次在自己状态这么差的情况下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都洗过澡了还往哪走,再说这会儿地铁都没了,打车她可舍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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