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袜子和那双丑不拉几的棉鞋,冰凉的脚终于恢复了知觉,人都仿佛没有那么冷了。
“你下来干什么?怎么衣服也不穿?”其实心里隐约有猜到他下来做什么,可还是想问一句。
也许是为了化解刚才那个意外拥抱的尴尬,也许是……她也说不清。
她这个说不清的问题让程彧也回答不清,想了一会儿答非所问道:“刚才在家我没有要跟你发脾气,只是烟瘾突然上来人烦躁的很!”
“哦!”
“……”
见她只哦了一声,程彧抿了抿唇又问道:“你……要不今晚就别回去了,我明天正好送你过去上课!”
“你发烧成这样怎么送我?”
“没事的,今晚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好几年没这样重感冒了,程彧觉得肯定是这几天心思太重,导致情绪不定,情绪一不定,人的抵抗力总是会弱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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