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糊涂?”
朱雄英冷笑道:“你身为牧政司郎中,掌管草原牧事,却收受贿赂,纵容商人欺压归降牧民,破坏本皇孙对草原管控,一句糊涂就想了事?”
这时,山西的御史张谦站出来,说道:“皇孙殿下,赵承业等人虽有过错,但也是为了促进草原与内地的贸易。
要是严惩他们,怕是会让商人寒心,影响大明的税收啊!”
朱雄英看向张谦,眼神冰冷:“促进贸易?欺压归降子民、伤害百姓、贿赂官员,这叫促进贸易?
大明的贸易,是要让牧民得实惠、让百姓得便利,不是让你们这些蛀虫用来谋利的!
张谦,本皇孙记得你去年曾上奏,说赵记商号‘善助草原贸易’,是不是也收了他们的好处?”
张谦吓得赶紧跪下:“殿下,臣没有,臣只是据实上奏啊!”
“没有?”
沈青上前一步,拿出一封书信,笃定道:“这是在赵承业的暗格里找到的,里面写着,你收了赵承业两千两银子,要在朝堂上为他们说话,你还敢狡辩?”
张谦彻底瘫在地上,再也说不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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