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衫已换作月白锦袍,腰间系着银质鱼袋,袋上“儒典修正使”的玉牌在阳光下泛着温润光泽。
此人正是三日前被锦衣卫“押走”的林鸣。
他身后跟着两名锦衣卫校尉,一手按在腰间绣春刀上,神色肃穆。
再往后,是教务长王克仁,手里捧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,脚步轻快得不像往日那般沉重。
这阵仗,让沿途打扫的杂役、廊下看书的学员都惊得停下了动作。
“那不是林鸣吗?他怎么回来了?”
“还穿着锦袍!难不成……不是被定罪,是被殿下召见了?”
议论声像潮水般漫开,之前幸灾乐祸的赵谦僵在廊柱旁。
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玉佩,脸色从错愕转为青白。
他前日还在酒肆里吹嘘“林鸣定是要被流放三千里”,此刻这话像巴掌般扇在脸上。
孙博文更是往后缩了缩,躲进了人群里,生怕林鸣看见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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