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过头，看着窗外，那栋高耸入云的顾氏大楼，眼中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。
“这是……**游戏**。”
“游戏？”助理更加困惑了。
“你不懂。”季辰笑了，那笑容，像一只刚刚发现了新猎物的狐狸，“和一群绵羊合作，有什么意思？我要的，是一个，能与我并肩，甚至……能反过来，将我撕碎的……**同类**。”
“她之前所有的胜利，都建立在她那近乎‘神明’的预知能力上。但‘预知’，不等于‘执行’。我想看看，当她手下那三个羽翼未丰的‘王子’，面对真正来自世界级的、最顶级的压力时，还能不能，完成她布下的局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……”
他的眼中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“……我想看看，当她发现，那个给她制造麻烦的‘敌人’，就是我这个‘盟友’时，她，会是什么样的表情？”
助理的心，猛地一寒。
她第一次，在自己老板的身上，感受到了一种，近乎“变态”的、以“玩弄强者”为乐的……恶趣味。
“传我的命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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