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？”
“真的。”
姜韵点点头，“而且他收钱的时候特别认真，就像个普通商贩一样。还有，他对自己开出的东西也不是很在意，好像只是在做生意。”
姜清音在房间里踱了几步。
如果姜韵说的是真的，那这个王立就更加神秘了。
要么他的演技好到连天音阁圣女都能骗过，要么他真的只是个普通人。
但普通人怎么可能拿出那些宝物？
“娘亲，会不会是那些宝物本来就在盲盒里，他自己也不知道？”
姜韵忽然说道，“就像开盲盒一样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。”
这个猜测让姜清音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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