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得到的回应,只有无尽的回避,以及潜藏在恐惧眼神里的希冀。
这是瘟疫。
这是神罚。
只要向兽神送上祭品,就不会再死人了。
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想着。
唯独豺狼幼崽的阿姆,挣脱阻拦的伴侣,嚎叫着冲向火堆,试图救走孩子。
“愚蠢!拖下去,不能让她玷污了祭品!!”
喉骨的声音尖锐刺耳,族人们下意识盲从,强制把豺狼母亲从祭台上拖走。
“我的崽子!!”
“他不是祭品!他是我生下的毛崽子!”
随着母狼绝望地哀嚎,骨刀穿透幼崽胸口,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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