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时聿,你是公狗吗?随时随地发情!”温以凝不断擦着自己的嘴,嫌恶又急切。
路均严就在路上,若是被他看到这一幕,她该如何自处?
薄时聿疯起来还真是不管不顾。
“是啊,可我只对你发情。”薄时聿懒懒靠在椅子上,眼中是尚未散去的情欲。
爱还真是不讲理,偏偏他甘之如饴。
“疯子!”温以凝不敢再和他独处,拿了自己的包急急忙忙去了卫生间整理。
当看到镜子里那个充满风情的自己时,温以凝又羞又窘。
薄时聿那个疯子!
她取出粉底和口红,试图将所有的痕迹都掩盖。
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,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得她手一抖,她急忙接通电话:“均严哥,我马上就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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