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生了这麽大的事,岂能听你一面之词!?”厉风行怒道,“让我们见到盟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柳大叔,难道连你也不信我辜某为人吗?”辜听桐看向柳五津,“她真的染病在身,如今心又受创,不该给她缓和几日的时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柳五津对林家军旧事并不熟知,哪里能想到他辜听桐会突然被戴宗诱引而叛变?!以他对辜听桐的了解,自然相信辜听桐的为人,心想辜听桐日前也许是因为祸水命的关系而软禁盟主,现在辜听桐因为纵容陈安而酿下如此苦果,毕竟难辞其咎,就算是出於歉疚都不该再对盟主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桐,你今时今日,应该不再包庇陈安了吧?”柳五津问,“就算你与他有亲缘关系,也不该再如此是非不分,纵容他继续胡作非为,何况这次,还祸害到了主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辜听桐听得这主公二字,心中一紧,不知是喜是恨,点了点头:“他犯下这种滔天大罪,我当然不会再庇护……听桐的话是真是假,为人是善是恶,几天之後,待盟主愿意召见,自然见出分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听他说得义正词严,又见他果然一脸愧疚地说要交出陈安来,自是信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孰料那陈安被辜军抬出来示众时,竟已然是废人一个,手脚筋已被挑断,舌头也被割去,血r0U模糊,惨不忍睹,众人全是出乎意料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……怎麽会这样?”柳五津咋舌,不知如何去向陈静交待,虽然陈安是杀定了,但柳五津总觉得在杀他之前,应当顾念陈静的情谊,给她和弟弟最後的独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这胆敢侵犯盟主的手脚,不该留在世上。”辜听桐道,“辱过盟主的口舌,也一并要割下来。也算是我对盟主报以歉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易动情如金陵听得不禁流泪,厉风行心中却存了三分疑惑,虽然他知道,该x1取以往教训,和辜听桐绝对互信。然而辜听桐这麽做,实在心狠手辣到他不得不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已与杀了他无异。”柳五津叹了口气,吩咐左右将陈安带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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