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百里笙被寒泽叶软禁,凭宋恒和路政两路兵马,实难再与寒泽叶抗衡。加之二师兄三师兄都被带到了黔西,留在川北的大师兄他们,恐怕孤掌难鸣。”徐辕分析形势时,忍不住後悔,“我曾对宋恒和百里笙千叮万嘱,教他们只牵制寒泽叶切勿先动,以免被寒泽叶抓住藉口……哪料到,百里笙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百里笙,不是那麽沉不住气的人。就算宋恒先动,百里笙都不可能动。”林阡在淮南曾与百里笙有过交往,“恐怕这次意外,恰恰是百里笙的计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何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寒泽叶有篡权之野心却一直韬光隐晦,前几个月一直假装被百里笙和宋恒牵制,使得天骄对他的戒备有所消除。百里笙一定看出了苗头,所以想方设法让天骄你知道寒泽叶实则b苏降雪还要可怕,然而可能尝试尽了办法、消息都无法传出寒泽叶的封锁,所以不惜铤而走险、给予天骄和我警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警示?!”天骄一怔,恍然大悟,“原来百里笙故意出手,引寒泽叶打败他,是为了告诫我们,川北之战的重心不仅仅要压在曹范苏顾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百里笙在提醒我们:万不可对寒泽叶掉以轻心。”林阡说,“陈安还在川东,也是寒泽叶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万望塑影门不要被陈安一害。”徐辕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天骄与林阡率众回到黔灵峰脚下,却只看见军营中营帐寥寥落落,不少兵马都已经不知去向。但却呈一片安宁迹象,毫无打斗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麽回事?”众将都始料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公,天骄,是这样的。辜、向两位将军,听说寒泽叶在川北生变、并派心腹戴宗作乱川东,所以立刻率众北上了。”留守的兵卒这般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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