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才,好像真回到了那时那刻。若真能,回到五月的川东,当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发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或者,就回到一起患难的时候,在空虚径里,Y儿以同样的笑容对他说:“困难和危险,会击垮我们,却不能击散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适才明明好像有人在他耳边说:“主公,不宜久留。”惊回现实,往事竟拖也拖不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宜久留?好,那就转身走吧?可是,为何步子却迈不开。是被脚下的冰雪封堵,还是被Y儿的生Si牵绊?

        是Y儿在紧紧攥着他,还是他根本就放不开她的手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是的Y儿,你就是祸水的命,我林阡,心甘情愿为你折杀我的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弃去醉里挑灯看剑,抛开三十功名尘土,是他放不开她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份情,没有破绽却被掏心,最终换得这一Si一伤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浮现的,是Y儿唯一一次动手打他的情景,她心疼地对他讲:“以後不准这样,不准再瞒着我,拿你的X命冒险。可知你次次生Si攸关,我都感觉是你在对我惩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Y儿,我知道错了……不要再惩罚我了……”他一时痛彻心扉,根本支撑不住,身影缓缓下沉。

        伏在这寒棺之侧,看着Y儿不省人事只是沉睡,显然是Si了哪里还有复活的希望?他所有的信心都不再有,竟真有种随她一Si了之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致诚苦等他不出,甘心冒Si进到寒棺范畴,刚好撞见主公的痛不yu生,不禁也一阵凄楚,一边流泪,一边上前扶起他:“主公……我们……走吧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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