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冶,你教哥哥情何以堪……”田若凝苦叹一声,一个决定,换来永生忏悔。
又或许,他的若冶,当年就已经Si了……
“田将军。”辜听弦的声音响在耳畔,田若凝才微微觉醒,侧过头:“哦,是听弦啊。”
“田将军是在思考战事?”辜听弦问。
田若凝摇头:“不,我是在想,为什麽同一个时代同一个地方,总是要存在两个势均力敌。为什麽越想消除,越不能消除。为什麽就不能给天下苍生一个安宁。”
“田将军说的是官军和义军?”辜听弦意会,点头坐下。
“事实上,他们除了出身不同,又有什麽分别?甚至有些人,连出身都一样……”田若凝叹息,“都是乱世之中,多是穷苦人家的,却一斗就斗了三四十年……”转头看辜听弦:“听弦,你之所以选择站在林阡的对面,是为了杀兄之仇吧。”
辜听弦一愣,点头。
“我们的目标一样,都为林阡一人。”田若凝说。
“田将军又是为何要除之而後快?”
“听弦,你觉得,官军和义军两种势力,更容易消除的是哪一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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