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郁闷的是,这军医前几天还半天才来一次,现在倒好,一个时辰一次。不管她在寒棺还是在十九关,无论躲哪儿都会被他逮到。Y儿现在听到他声音就心一颤——害怕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此时,乖乖喝药的动力就是林阡的笑容,就是林阡他终於舒展了眉头,就是林阡欣慰地夸赞她:“Y儿,恢复得很好。”其实这黔西之战,Y儿做梦都想立即到断崖去,跟林阡一起打这场y仗,或者就被林阡他随意差遣,战辜听弦也好,杀田若凝也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已经二十多天了,怎麽还不见好呢?Y儿一边喝药一边琢磨,心想自己用了八天可以去十九关,那麽现在怎麽说也该去十八关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就做。Y儿搁下碗起身,立即从寒棺溜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良药苦口利於病,一碗药喝下去神清气爽,感觉b昨天要好得多,一溜烟从寒棺走到十九关边界,都好像没有不适之感,只是停下之时稍有些头晕,站稳了脚正待走过去,却被左右这一列兵卫齐齐拦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这些来自杨家的将领,跟杨致诚、杨致信一样耿直忠义,所以一旦奉命就令行禁止。“对不起,主母,你不能过去!”为首的将士严肃对她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,我不叫你们为难。”她知道他们拦住她是因为林阡下令保护,不禁一笑发挥三寸不烂之舌,“凶险的是前线不是十八关,不如就让我走几步路试一试?只几步路,不会有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这样的协商一定奏效,孰料那些兵卫没有一个让步,反而还是拦在她的面前像一堵墙,为首那个斩钉截铁,b刚才更加严肃:“主母,不能过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Y儿一怔语塞,这时杨致信和杨夫人都闻讯而来:“怎麽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母她想要过去,可是主公嘱咐过,她不能迈出这里一步。”将士对杨致信说时,面露难sE。

        Y儿不禁一愕:“什麽?”这是真的吗,何以她一点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杨致信和杨夫人都点头,Y儿显然诧异得很,敢情这些兵马不是在保护她而是为了看住她?倒有点像软禁啊。可是,林阡是不是关心过了头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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