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辜听弦,难得主公好心想要放过你,你反倒不识抬举?”杨致诚愠怒,祝孟尝亦大声接茬,“呵!敬酒不吃吃罚酒!既然这小子求Si,那就让他Si好了!”
“暂且将他押下去。”林阡说罢,辜听弦即刻被带下去。
看辜听弦生Si仍然悬於一线,两侧带着不同意见的首领们,纷纷上前各抒己见。
“将军,不要招为己用,小心养虎贻患。”范遇说。
“但盟王要开疆辟土,帐下亟需这种虎将。”陈旭却说。
“林兄弟,陈军师说得不错,我与他对战几十刀,觉得他刀法数一数二……”海逐浪也说。
“慢着慢着……谁想跟这麽个臭脾气共事!”戴宗连连摇头,没说要杀,却不赞成招降。
容得下辜听弦的,和不能容他的各占一半,然而其生Si之权,却完全由林阡手握。
事实上,战後田若凝已经在与林阡交涉,愿用官军俘获的钱爽来换那位同为战俘的周存志,但没有提辜听弦只言片语。表面看来,好像完全是任凭处置的态度,却其实,这个举动,已经把林阡的心计算得清清楚楚——
田若凝自信辜听弦不会被义军招降,因为与他相依为命的兄长确实是Si在了林阡的手上,他对林阡的仇恨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消除;同样地,由於辜听桐的Si,林阡杀不得辜听弦。杀不得,又招降不了,林阡就只有一条路走……
“他误入歧途,完全是我的过失。我自问於他有愧,又如何能够杀了他。”林阡微笑看向范遇、寒泽叶等人,再转头平息了海逐浪、陈旭等人的说法:“他一时半刻意念坚决,也必定不会诚心降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