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与你经历不同,怎可以随意推测?”林阡面带一丝诧异,显然觉得这说法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随意推测。其实今天蓝姑娘差点被辜听弦的马撞到,我见到宋贤脸上的表情,有紧张和恐惧一闪而过。却偏偏在之後装成若无其事谈笑自若,岂不是太可疑了吗?”Y儿续说,“在蓝姑娘来之前,他并未和兰山有过分亲密的接触,在蓝姑娘到场之後,他才刻意开始表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道,有多少人在为他的记忆恢复费尽心力,有多少人在期待他重新回到山东领导泰安义军去?他没有瞒骗我们的理由,更不可能不知轻重大T、自私得伤害这麽多人。”林阡神sE淡漠将她否决,目光清寒注视着她,“你所说的这种人,绝不可能是宋贤,我也不允许有任何人猜忌他。Y儿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Y儿看他眼神中的温柔消耗殆尽,换上一种从不曾对她有过的冷绝,才知宋贤对他是何等重要,他人生的前十七年,都是与他的兄弟一起出生入Si的,所以宁可失去了那份回忆,也不要存在一个蒙上尘埃的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钱爽将军说,但凡有血X的男人,兄弟都是第一等重要,今时今日,总算领教到了……”Y儿叹气,笑了笑,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麽?”林阡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兄弟,什麽都可以豁出去的,钱爽是这样,你林阡是这样,杨宋贤何尝不会这样?只要他装作不认识你们,就可以完全退出你们的生活;他装作不认识蓝姑娘,就用不着蓝姑娘以身相许来报恩。管什麽泰安义军,知什麽轻重大T。”Y儿偏就继续说了下去,打破他刚刚限定的“下不为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林阡怒而站起,将她强行拉过,一把按在床头,喝道:“林念昔!是你更了解他,还是我更了解他!?”他只有在愤怒到极致之时,才会对她连名带姓地称呼不留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是你更了解他,但是是我更了解你!”Y儿不能动弹,倔强毫不妥协,“为了你,他忍心做这一切,可是你为了他,自欺不肯接受这事实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丫头,怎就这般执拗?!我不想听见什麽,你就恣意说什麽!”那一刻林阡完全不能理解,Y儿为什麽一直不肯後退一步,自是既不忍伤了她身T,又发自内心真的太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Y儿泪水已在眼眶打转,JiNg疲力尽偏偏不肯屈从:“我只说我认定的事实,不代表每件事对的都是你!哪怕有些话,你不想听,我也要说!”他一怔,松开手来,敛了怒气,其实是多简单的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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