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譁然,瞠目结舌,议论纷纷:“他是林阡啊?”“他是林阡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独孤清绝仔细端详一番:“不错,是很像林楚江前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晗哼了一声:“像有什麽用?你有什麽凭据!天骄,莫被他们骗了,这小丫头我认得,江洋道上就缠着林胜南,和他关系相当不简单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证据!”上前一个风尘仆仆的黑衣汉子,柳五津一见就喜出望外:“鸣涧!”来者是林楚江的徒弟风鸣涧,他还来不及丢开身後的行装,便从x口m0出一封信来,递上主位交给徐辕:“这是师父的真迹,明明白白写着,在广南西路误杀纪景、重逢亲子,那时他不知这是绝笔,故而不曾飞鸽传书,短刀谷内收信已晚,我知事情要紧,赶紧亲身前来,通知各位武林同道,林胜南正是林阡!”

        华一方把信抢夺过去仔细看完,又惊又喜,一下把胜南抱住了:“孩子!你为何不早说!这些年你受苦啦!”柳五津见众人不解,立即解释:“大家想必还记得十五年前,玉紫烟遇袭之事,当时楚江的两个儿子丢了一个,这个林胜南,正是遗失的林阡,他身上的玉佩就是证明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胜南不是那个失踪两年的“林阡”,而是那个“夭折”了十五年的真林阡!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出,听得见,江湖的变迁,就在这一日之间、一瞬之内——人群中,有恍然的,有喜悦的,也有根本漠不关心的,更多的是惊而喧譁者,薛焕也藏身其中,他的吃惊岂在宋人之下:林胜南是林阡的话,那麽我们不又多了一个劲敌!?满头冷汗:那麽我们阵中所缺的一把刀,该往哪里找寻?

        杨宋贤喜到虚脱,看向吴越:“我就说,生命再不公平,都有公平的地方和时候……胜南,胜南原来是这样的身世啊,是饮恨刀的主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越兴奋地连连点头:“只要给他一条路,他一定会把路走得最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有江晗依旧不甘:“那林前辈的Si怎麽说?弑父岂不是罪加一等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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