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大声背:“东以淮水,西以商州为两国国界,宋每年给金国银二十五万,绢二十五万,宋向金称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大汉又道:“隆兴北伐失败,之後的和议是什麽!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孩泣道:“宋君称金为叔父,每年纳银二十万,绢二十万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汉突然丢了鞭子,弯下身来抱住男孩:“孩子,莫要玩物丧志,切记国仇家恨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凤箫Y眼睛有些Sh润:“这些年你在西夏,也许不了解,金兵在边境的这些地方欺压百姓,朝廷懦弱地无力过问,所以才有这麽多有志之士,可是,还有更多混水m0鱼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洪瀚抒也有些动容,凤箫Y转过脸来:“如果你要实现理想,不要只顾着自己称雄,而应当顾着大家的事业——我听说祁连山中人大多是靖康年间迁去的难民,你以为自己身在西夏,追根溯源却是宋人,你不会连小孩子也不如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洪瀚抒轻声道:“我明白,如果一个人连自己根在哪里都不知,那真连三岁小孩都不如……”他从前说抗金无望,多半只是愤愤不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并回到总坛去,却看见台上一个人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全场像根本没有举行过任何b武大赛一样,寥寥无几七零八落坐了一小撮人,不知大家都去了哪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咦,奇怪,难道人都被吓走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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