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面初平,静如镜监,她默默地看着鱼儿在水中游弋,冷风拂过,一阵感慨:“忽然想起李易安的一首词,常记溪亭日暮,沉醉不知归路。”
李君前一笑:“现在还没有日暮,怎麽会想起这首不相g的词?”
“这是南渡之前李易安写的,当年无忧无虑,写的是游玩、嬉戏,可是南渡之後,写的却是国仇家恨……同是婉约,意境却差得很远……”
“我懂你的意思,一切都是受了战争的苦,战争一祸害,不知要祸害多少人、多少代。”胜南轻声道,“我去过济南吊古,李易安的少年生活过得很是安逸快乐,无拘无束,却被战争害苦,她在丈夫去世後无依无靠,沦落到卖字画为生,实在很可怜……”
“可是她留名了,难得的一个nV词人啊,如果她没有这番经历,可能也没有这般成就。”君前道。回头看Y儿,她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,君前一愣,递上手巾:“哭什麽?”
Y儿夺过手巾,狠狠地擦了,声音特别大,君前听她连擦个鼻涕都这样与众不同惊天动地,竖起大拇指来:“豪放派!豪放派!”
Y儿一笑:“知道你那位潇湘姑娘是婉约派的!”
君前急得脸又红到脖子根:“你又胡说什麽?!”
再行一段,凤箫Y终於因为情绪不稳定而晕船,突然间捂住嘴,似吐非吐的样子,胜南察言观sE,关切道:“怎麽了?”见她一脸痛苦,也知她晕船厉害,赶紧道:“船夫,停船!”
君前亦问:“怎样?有事吗?”Y儿只是摇摇头,什麽话都不说,脸sE苍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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